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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爾登、索姆河戰役

請問凡爾登、索姆河戰役是指同一戰役嗎?可以給我ㄧ些相關資料嗎?
凡爾登與索姆河會戰--------------------------------------------------------------------------------凡爾登之戰  當1915年行將結束時

中歐強國指望未來的一年是有希望的一年。

奧德部隊同他們的新盟國保加利亞一起

壓倒了巴爾幹的塞爾維亞軍隊

迫使其殘部在希臘尋求庇護。

沙皇尼古拉的軍隊敗北後仍然暈頭轉向

容許德軍把將近五十萬軍隊調往西線

現在德國可以放手驅動它的力量來對付法國在防守上的戰術據點

而不致危及另外地方的陣地了。

  德國參謀總長法爾肯海因將軍于1915年耶誕節前夜

起草了一份致德皇的備忘錄

估計了軍事上可供選擇的辦法。

他選擇英國作爲主要敵人

但是除了進行潛艇戰外

入侵是距離太遠了。

他斷言

“英國在大陸上的主要武器是法國、俄國和義大利的軍隊。

”把俄國和義大利排除在外

他主張集中攻擊法國

它“在軍事上的努力差不多已經到了盡頭。

如果能使它的人民清楚地懂得

就軍事意義而論

他們已經再沒有什麽可以指望的了

破裂點就會到來

英國手中最好的武器就會被打落了”。

  法爾肯海因並不認爲大規模突破是必要的。

他打算選擇一個在情感上被奉爲神聖的地區“使法國把血流盡”

“爲了保持這個地區

法國將不得不投入他們所有的每一個人”。

貝耳福和凡爾登是符合他規定的兩個地方

但他贊成後者。

凡爾登是個約有一萬四千人口的沈沈欲睡的法國省屬城鎮

由一個凸入德國防線的大規模堡壘綜合體保衛著。

如果法國選擇這裏發動攻勢的話

凡爾登還令人不安地接近(十二英里)德國的主要鐵路系統。

法爾肯海因還計算到

凡爾登是巴黎的西北入口

離巴黎一百三十五英里左右。

  這個戰役的代號是“處決地”行動計劃

預定1916年2月21日開始。

爲了保證得到德皇同意

法爾肯海因建議

派皇儲指揮的第五集團軍領先進攻

他自馬恩河之戰以來就已經面向凡爾登了。

法爾肯海因沒有把備忘錄原文給皇儲或他的參謀長施密特·馮·克諾貝爾斯多夫將軍看。

而給他們一份一般命令

要求“向凡爾登方向

進攻默茲地區”。

  皇儲把這個命令認作爲他的目標是攻佔凡爾登

這卻恰恰是法爾肯海因所不要的。

如果堡壘在猛攻之下陷落了

他的“使法國把血流盡”的偉大戰略就不能實現了。

  增援軍從德國軍隊中久經沙場的部隊抽調。

三個軍於1916年1月轉給皇儲指揮。

在休養營地作短暫休息後

勃蘭登堡第三軍開到了。

到2月中

有十三個多師部署在阿爾貢、香巴尼和洛林中間或周圍的突出部

在一塊二十平方英里左右的防區

集中了令人驚愕的大量兵力。

雖然皇儲保持了名義上的指揮權

關鍵性的決定卻是八十歲的陸軍元帥戈特利布·馮·黑澤勒和克諾貝爾斯多夫將軍作出的。

整個戰役的中心戰略

依然由法爾肯海因將軍制訂。

  德國爲這個龐大攻勢所作的準備

先是驚人地把大炮從俄國、巴爾幹半島和克虜伯工廠等處集中起來。

排列在進攻現場周圍的

有五百四十二個擲雷器。

連同翼側的武器

有一千四百多門大炮排列在不到八英里長的戰線上!

在這些大炮中間

有十三尊震天動地的四百二十毫米的攻城榴彈炮。

  特別兇惡的是擲雷器

它發射裝有一百多磅高爆炸藥和金屬碎片的榴霰彈。

可以看到雷在一個高高的弓形物上一個連一個滾動著

但看到這種前兆往往爲時已晚。

爆炸摧毀了整段整段的塹壕系統。

另一種可怕武器是一百三十毫米的“小口徑高速炮”

它以步槍子彈的速度發射五點二英寸的榴霰彈

使法軍來不及覺察到就喪了命。

德軍並不滿足於這些武器會實現其預期效果

還採用了噴火器。

  圍繞凡爾登所進行的精心準備並不是沒有引起注意

但法國情報軍官提供的攻勢已在眼前的警訊

被霞飛所忽視

他全神貫注於即將來到的索姆戰役。

在列日和那慕爾要塞被大貝爾塔炮攻陷之後

霞飛認爲凡爾登堡壘在軍事目的上已無用處。

有四千多門炮撤離炮臺

其中至少二千三百門是大口徑火炮。

遲至1916年1月

大炮還從炮塔上拆下來

用於另外地方。

法國指揮部不去支援凡爾登

使它成爲法國最堅強的要塞

而是實際上拆除了它的全部防衛措施。

  由於對凡爾登是否不可戰勝有相互矛盾的報告

政府於1915年7月派了一個陸軍委員會去現場調查。

指揮凡爾登防區四周的東線集團軍群的奧古斯特·迪巴伊將軍

向議會代表團斷言

堡壘系統的防衛是充分的。

另一位證人凡爾登軍事長官庫唐索將軍

提供了相反證明

他因此而被無禮地免職。

  1915年底

南錫議員和卓越的軍事分析家埃米爾·德里昂上校所寫的一份報告

送到了當時擔任陸軍部長的加利埃尼將軍手中。

報告強調迫切需要更多的炮、人力和補給

甚至包括有刺鐵絲網在內。

陸軍委員會的另一個代表團去訪問凡爾登

進行調查研究。

一份給加利埃尼的肯定了的報告被送往霞飛那裏

請他提出意見。

霞飛以罕見的憤怒斥責說

“在我統率下的軍人

越級把有關執行我命令的怨言或抗議送到政府面前……蓄意深切地擾亂陸軍的紀律精神……”在保衛凡爾登的最初時刻

德里昂英勇殉職。

  1916年2月21日清晨

天氣奇寒。

7時15分

沿著六英里前線

隱蔽的德國炮群以一小時十萬發的速度

把炮彈射進堡壘綜合體。

有兩百多萬發炮彈密密麻麻地落在以凡爾登、布拉邦特和奧爾內的村莊爲界的十四英里左右的三角形地區中

把法軍的前沿塹壕都炸光了。

經過十二小時轟擊後

德國搜索部隊在黑暗裏匍匐前進

以試探法國的抵抗力。

  到2月23日夜間

德軍沒有什麽新成就。

儘管數量上的優勢在火炮方面是七比一

部隊方面是三比一

他們只前進了兩英里

俘獲了不過三千名俘虜。

第二天

他們攻破了法國的主要防線

俘獲了一萬名俘虜

六十五門大炮和大量機槍。

與此同時

大量的德國火炮輪輪相接

在他們的步兵部隊之前

射出連續不斷的滾滾炮彈

夷平了塹壕

炸毀了碉堡

並把森林炸成碎片。

  由於進攻的猛烈和零下的氣溫

法軍的士氣麻木了。

法國從阿爾及利亞徵集的輕步兵

即習慣於阿爾及利亞炎熱氣候的堅強的殖民地居民

在零下十五度時

變得脆弱不堪。

2月24日清晨

一營法國輕步兵凍僵到不省人事

當時指揮的少校也倒下了。

於是由一個上尉擔任指揮

部隊不理睬他

背轉身來就逃。

由於一小隊機槍在他們背後開火

士氣才告“恢復”。

  法國參謀總長諾埃爾·德卡斯特爾諾對這種越來越深的危機感到吃驚

直接和霞飛加以干預

以任命亨利·貝當將軍指揮凡爾登的保衛

來制止這個嚴重危險。

貝當於2月25日就新職

同天杜奧蒙被攻佔。

這座炮臺的失陷

是使土氣沮喪的一個打擊;用貝當的話來說

杜奧蒙是“整個凡爾登防禦系統的希望之所寄”。

至於其他炮臺

霞飛把守軍減到不到二十四個中年炮手操縱一座炮塔

還有一個管理人。

  在杜奧蒙炮臺的斜甲板——圍繞著二十四英尺寬的幹壕河的陡斜坡——前掘壕固守的一個輕步兵師

在連續的炮擊下

已經潰散。

勃蘭登堡軍的一支九人巡邏隊

在風雪交加和硝煙彌漫中

跋涉到已被放棄和放下來的吊橋處。

其他士兵也跟進

直到有三百個感到驚愕的德軍在這座炮臺的坑道裏徘徊。

未發一彈

就攻佔了這座強大的杜奧蒙堡壘——但是它卻經受過十二萬發德國炮彈。

  德國政府號召用它掌握的所有誇張辭彙

宣揚“靠強攻”佔領了杜奧蒙炮臺

這是德皇親自目睹的一個功勳。

當一個搞錯了的電話報告使德方誤稱沃炮臺於3月9日陷落(它直到6月7日才被攻佔)時

事情變得更怪誕了。

興高采烈的德皇

把德意志帝國最高勳章“功勳”章頒給用電話報告消息的師指揮官及其並未攻佔沃炮臺的部下。

  沒有補給

保衛是不可能的。

除一條二十英尺寬

從凡爾登到西南約三十五英里的巴勒杜克城的次要公路外

德國大炮把所有的路都切斷了。

沿這條公路有一條單向窄軌鐵路

爲和平時期的守軍運輸補給

但現在是遠遠不夠的了。

公路旁開闢了採石場

幾千名本土軍士兵和成群平民一起工作

用鐵鎬和鐵鍬拓寬和鋪砌路面。

  與此同時

貝當把前線分成若干防區

以分配重炮、槍彈和其他補給。

每二十四小時有六千輛卡車可以通過這條公路——平均每十四秒鐘有一輛卡車

因此有“聖路”之稱。

有五十多萬部隊和十七萬頭供拖曳之用的牲畜沿著聖路運往前線

這應該歸功於貝當在後勤工作上的革新。

  經過幾天的暫時平靜後

德國第五集團軍於3月5日在另一個地方

即在默茲河的西(左)岸

重新進攻。

貝當歡迎這一戰術上的失策

因爲那條防線是由他最新開到和補給最好的部隊防守的。

現在陷入默茲河對岸翼側大炮陣地的兇猛交叉炮火射擊下的德軍

不得不沿著河的東岸延長他們的戰線了。

  在控制西岸

被稱爲“死人”的陡岸周圍血戰中

雙方都遭受可怕的生命損失。

密集的高爆炮彈

使大地震撼

把人體、裝備和瓦礫象穀殼那樣飛擲到天空。

爆炸的熱浪把積雪都熔化了

在彈穴裏灌滿了水

許多傷兵就淹死在裏面。

眼睛失明和血肉橫糊的人摸索著到洞穴裏圖個安全

就倒在他們的同伴身上

把他們淋得渾身是血。

  一個法國炮手無意中擊中了有四十五萬多顆大口徑炮彈的德國兵工廠

引起了這次大戰中最大的一次爆炸。

這批爲法軍所不知的彈藥

被隱藏在斯潘庫爾森林裏

但不小心地裝上了引信。

到4月初

整個防區的德軍的每一門十五英寸和十六點五英寸的大炮

都被法國炮兵摧毀。

法國軍事分析家和歷史家帕拉將軍斷定

在最後擊敗入侵者中

這兩件事情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貝當於5月1日離開凡爾登去指揮中央集團軍群

由羅貝爾·尼韋爾將軍接替

他在他的部隊中灌輸堅決進攻的態度。

後來

在敵人被止住在凡爾登後

尼韋爾的口號“他們不得通過”

成了這個國家的戰鬥口號。

德國繼續取得輕微的但意義深長的勝利

直到夏季爲止

那時協約國的索姆攻勢

使法爾肯海因改變他派遣人力和物資的方向。

從那時候起

既沒有新到的師也沒有大量彈藥運往凡爾登。

  法國於10月24日

用十七萬部隊、七百多門火炮和一百五十架飛機進行大規模反擊

奪回了杜奧蒙炮臺。

這是夏爾·芒讓將軍和尼韋爾將軍的勝利。

從那時起

德軍不斷地被一碼一碼打回去。

到12月18日

筋疲力盡的入侵者把凡爾登丟給法軍。

在十個月的殘殺中

雙方軍隊發射了四千多萬顆炮彈

加上難以數計的成百萬子彈。

在連續不斷的炮擊、噴火器、毒氣和白刃戰的步兵衝鋒不能撼動防守者時

德國工兵在法國陣地下面挖洞

爆炸了威力很大的爆破地雷

炸成了許多有十層樓深的坑。

  法國打死、負傷、被俘和失蹤的傷亡人數

合計在五十五萬人以上。

德國在類似的傷亡中

損失了四十五萬人以上。

到仲夏

德皇已很明白

法爾肯海因的戰術

也是使德國把血流盡。

他於8月28日被迫辭職

毫無保全面子的托詞。

前一天

使德國大爲驚奇的是

羅馬尼亞加入了協約國

因爲法爾肯海因曾斷言

這個國家在9月中收穫莊稼前是不會參戰的。

這是個難得的機會

把降級的法爾肯海因推到羅馬尼亞戰線的集團軍指揮官的職位上。

興登堡接替他擔任參謀總長

以魯登道夫爲他的第一陸軍軍需兵司令

這個職位相等于他的副手。

    索姆河之戰  索姆之戰(1916年7月至11月)

是霞飛發動的。

他的目的在迫使德國從俄國戰線撤出部隊

予德軍以致命打擊

並減輕對凡爾登的壓力。

由於索姆地區沒有什麽戰略目標

英國指揮官道格拉斯·黑格爵士在最初被告知這個戰役時

寧願選擇更便於進攻的象佛蘭德這樣的防區。

雖然他並不屬霞飛管轄

但他的方針是

如果他感覺不到什麽災禍臨頭時

在法國以聽從法國指揮官的意願爲宜。

不久

黑格就完全被霞飛的計劃爭取過去了

他忘記了選擇索姆防區是缺乏戰術考慮的

並宣告這條戰線是通向勝利的門路。

  1916年1月

英國的志願應募制爲徵兵制所取代。

從加拿大、澳大利亞、新西蘭、南非和印度進一步抽調援軍。

黑格提議推遲這個戰役

直到這些後備軍使協約國占巨大的優勢。

他還等待更多的槍炮、彈藥和一種新的秘密武器——爲了保密

諢名叫做“坦克”的機槍破壞器——的到達。

但霞飛不聽這些。

黑格在他的5月26日日記上寫道:“我提到的時間是8月15日

霞飛馬上很激動

大聲說

‘如果到那時我們還無所作爲

法國軍隊就要消滅了。

’”進攻日期定爲7月1日。

  霞飛的原來計劃是提供兩個法國集團軍和一個英國集團軍

在一條六十英里的戰線上進攻。

但當法國軍隊在凡爾登被擊潰時

參加索姆的法軍銳減了。

最後的陣容是

法國部分在一條二十四英里的戰線上收縮到八英里。

霞飛開頭答應分配的四十個師被減少到十六個師

但在進攻那一天

只有五個師到場。

從一開始

這個戰役的擔子就由英國人挑起了。

他們最初所占的份額

增加到一個集團軍和一個軍

共計二十一個師。

八個師的後備軍

其中五個師是騎兵

都駐守在後方。

  自1914年以來

索姆河是比較平靜的。

如果這一點促動了霞飛的話

他沒有看到德國在沿河的兩個方向爲加強陣地所作的準備。

在堅實的白堊土中

他們精心構築了分隔開來的地下坑道網

深度有四十英尺。

這些堡壘包括廚房、洗衣房、急救站等設施

和龐大的彈藥儲備。

電燈——那時在平民中是罕有的奢侈品——由柴油發電機提供電力。

即使最沈重的轟擊

也不會打穿這個地下綜合體。

  對防守者來說

索姆防區提供了最好的有利條件。

進出口都隱蔽在村莊住房和附近樹林中

而對面山腰上露天塹壕線的白堊土的輪廓十分分明。

德軍還可以在五千碼的距離內

對協約國一覽無遺。

防禦堡壘逐個升高

迫使協約國的進攻者要冒著火力一級一級地爬上來。

德軍在白堊土丘陵地帶的據點

還有蜂窩狀的鋼筋混凝土重炮炮位

橫斷交通壕和防禦地堡。

  英國派來的一個集團軍

是爲索姆攻勢徵召的平民

是沒有實戰經驗的訓練不足的士兵

他們不能理解老兵的狡猾。

這些青年人想象他們躍出戰壕

沖向柏林。

他們中間很多人在第一天的衝鋒中就死去了。

  爲進攻所作的精心準備

並沒有逃過德軍的注意。

魯普雷希特皇子在他的日記裏

記下了包括來自馬德里和海牙的情報在內的許多證明材料

都是引證協約國武官輕率地透露出來的議論。

當法國部隊向前沿陣地移動時

任何懷疑都消除了。

德軍差不多猜准了進攻的日子

並迅速作好應戰的準備。

  6月24日開始

協約國對德國防線進行雷鳴般的炮兵彈幕射擊。

在六天炮擊期間

發射了比大戰頭十一個月在英國製造的炮彈還要多的炮彈——一百五十萬發。

這是驚人的場面。

許多協約國士兵在夏夜爬出他們的塹壕

就是要親自看看在敵人陣地上象星星那樣閃亮的爆炸。

  在索姆

有最好的人

也有最壞的人。

在後來成爲知名人士的那些人中間

有伯納德·蒙哥馬利和阿奇博爾德·韋維爾;詩人埃德蒙·布倫登、羅伯特·格雷夫斯、約翰·梅斯菲爾德和西格弗裏德·薩松。

在德國塹壕裏懷著期待的心情等待著的

是下士阿道夫·希特勒

“……我毫不羞愧地承認

我被熱情所陶醉……並且承認

我跪了下來衷心地感謝上蒼

爲了榮幸地允許我活在這樣的時候。

”   後來

梅斯菲爾德在他的《舊時戰線》一書中

回憶那些時刻:“差不多在這條舊時戰線的每一部分

我們的士兵都得爬上山丘去進攻……敵人有瞭望哨

具有俯瞰法國的良好視域和優越感。

我們的士兵都在下面

除了就在上面的堡壘又堡壘外

什麽也看不到

堡壘每天都在加固。

”   在彈幕射擊的最後幾天

下雨使塹壕成爲泥沼。

德國炮火使英軍不得不蹲在胸牆下面

加劇了他們的不適。

1916年7月且日上午7時30分

軍官們吹起口哨

部隊開始離開他們的塹壕。

灼熱的太陽曬乾了士兵

把他們的軍服和裝備都粘上了泥塊。

他們一開頭就很苦惱。

每個士兵有六十六磅的負擔

包括兩個沙囊、二百二十發彈藥、一支步槍、兩顆炸彈和其他東西

這個重量比全副武裝行軍時負荷的重量還重。

許多人還裝載著額外的工具

如野戰電話設備、鐵鎬、鐵鍬和裝有通信鴿的箱子。

毫不奇怪

他們很少人能夠準確地射擊。

  黑格保存著連續的記事錄。

進攻半小時後

口哨響了

他高興地記下

所有報告都是“……最令人滿意的。

我們部隊處處都越過了敵人的正面塹壕”。

實際上

在德軍火力下

在到達正面塹壕線之前

他的部隊成千上萬地倒下來了。

德軍根據地圖上的座標線

把槍炮火力準確地對準無人地帶的每一平方碼發射

到日落時

無人地帶遍佈著六萬多死傷的英軍。

在過去歷史上的戰役中

沒有在一天之內有這種驚人損失的記錄。

馬里·法約爾將軍的法國部隊

比英國人的遭遇好些。

他們的炮兵進攻是節奏均勻的

但數量上太少

不能在德國防線上打出一條通道來。

  儘管遭受重大損失

英軍還是掘壕固守

並因澳新軍和加拿大軍的到來而得到加強。

個人的英雄主義業績是不少的

有些很傑出。

9月初

加拿大下士利奧·克拉克正在肅清康佈雷公路以南攻佔的五百碼德國塹壕系統的一部分。

他的大部分同伴非死即傷。

在塹壕裏面

克拉克遇到兩個軍官率領的一隊二十個士兵的德軍。

下士在兩次把他的左輪手槍子彈打光以後

用兩支被丟棄的毛瑟步槍的子彈射擊

打死了一個把刺刀刺進克拉克腿部的軍官。

在其餘德軍逃走之前

至少又有十六個德國人被打死或打傷。

這個加拿大人向殘存的五個德國兵射擊

打死了四個。

這第五個人和唯一的幸存者

也被俘了。

克拉克獲得了維多利亞十字勳章

但在把這個消息告知他之前

他已經陣亡了。

    第一次使用坦克  初期戰役中德國自動火力引起的高度傷亡率

推動協約國研製了“機槍破壞器”

它能越過塹壕

並夷平有刺鐵絲網障礙物。

1916年9月15日

英軍採用了他們的秘密武器——坦克。

這是這次大戰中最革命的武器

比攻城榴彈炮或毒氣意義要大得多。

主要創始人是歐內斯特·斯溫頓上校

這位作家在戰前寫的文章

就想象一架自動推進的機器

類似美國的履帶拖拉機那樣

能在一條連續的帶子上前進。

  但英國陸軍大臣基切納勳爵拒絕接受坦克

認爲它是“一個美妙的機械化玩具

但價值非常有限”。

要不是邱吉爾干預

這個計劃也許永遠不會離開制圖板。

在他倡導之下

那時擔任海軍大臣的邱吉爾

非法爲海軍建築總監籌集資金

生産一個操作模型。

爲了蒙蔽間諜

這個象運水車的車輛

被稱爲坦克。

  到1916年8月

製造出來的四十九輛坦克

仍處於試驗階段

坦克的駕駛人員也大都未經訓練

那時黑格不顧參加設計和製造的斯溫頓和其他人的意見

命令它們參加戰鬥。

即使是首相阿斯奎斯和現任陸軍大臣勞合-喬治的辯解

也勸阻不了他。

四十九輛坦克中

只有十八輛到達戰場。

其中撥給加拿大軍的六輛

在戰鬥前或戰鬥中都毀壞了。

約有十輛坦克隆隆地向嚇慌了的德軍駛去。

一輛坦克的駕駛人員攻佔了一個村莊。

另一輛坦克奪取了一條塹壕和俘獲了三百多名俘虜。

  邱吉爾報告說

黑格的決定“以這樣小的規模把這一巨大秘密暴露給敵人……使他震驚”。

在坦克在機械上還不完善

數量上還不充分和還沒有適當訓練的駕駛員的情況下

就過早使用它們

用英國歷史家B·H·利德爾-哈特的話來說

黑格“……不僅危及坦克的未來的有效使用

還坐失了在敵人還沒有準備任何對策之前突然襲擊的機會。

其後果是延長戰爭的苦難和損失”。

  在坦克到達前不久

勞合-喬治訪問了黑格和霞飛。

看到了幾千匹軍馬促使他說

對密集的自動炮火進行騎兵衝鋒是屠殺

可是指揮官們懇切地告訴他說

文官對軍事問題的知識

充其量也是無足輕重的。

但黑格還有些理解能力。

9月16日

他把五個騎兵師中的三個師調往後方

即調到阿爾貝爾城的後面。

其他兩個師留在前方——以防萬一。

  索姆的戰鬥

是打了一系列仗最後退化爲局部性的殘酷襲擊。

到1916年11月

雙方都衰弱得無以爲繼了。

單是英國的損失——打死、負傷、被俘和失蹤——就達四十二萬人。

法國類似的傷亡是二十萬零四千人

德軍則共達六十七萬人。

魯登道夫在他的回憶錄中承認

“軍隊已經戰鬥到停頓不前

現在完全筋疲力盡了。

”   協約國的所得和所付代價相比是微不足道的——只有六英里寬的一條三十英里長的狹長地帶

而缺乏能進攻戰略目標的任何有價值的陣地。

霞飛的軍事經歷隨著索姆而告終。

在政府大改組中

新總理阿裏斯蒂德·白裏安決定霞飛並不是不可缺少的。

黑格不但經受住了政治大風暴

甚至還升爲陸軍元帥。

可是

作爲索姆攻勢的間接結果

勞合-喬治取代赫伯特·阿斯奎斯而擔任首相。

參考資料 http://book.516.com/jszl/l/leien/dycs/005.htm
看完了、不過看的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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